是么?
梁斯翊手掌撑地,挣扎着想站起来,听到他的话,只是默默重新跪下去。
“对不起。” ? 她又说。
说完,用手背把脸上眼泪鼻涕胡乱擦了一把,她顶着糟乱的鸡窝头,端正跪在他面前,腰杆子挺得笔直。
“你少给我来这套。”
池庚垚看见梁斯翊这副死气沉沉又自甘低贱的样子,心脏忽然说不出的闷痛,起身背对她,厉声命令,“起来!”
房间安静,没人说话,只能听见金属链条摩擦地面的声音。她连续摔倒两次后,忍着疼痛,扶着床沿,一言不发地从地上颤抖着爬起来。
还是气不过,池庚垚忽然转身,捏着她的手臂将人拽到身前,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。
“有话站着说,没人值得你这样糟践自己,听见了么?
“我不行,其他人更不行。”
梁斯翊点头。
“说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