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整个人活过来了,闭上眼舒服地嗳了一口气,接着轻松将她抱起放在腿上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
梁斯翊侧着身子坐在他腿上,头枕在他锁骨处,不说话。
“我看两天不操你你就不老实。”
他摸着她头发,却没什么感情地淡声说道。
“对不起.....”
梁斯翊摸了一把眼泪,换了个姿势跪坐在他腿边,低着头,伸手就要去解他西裤的纽扣。
他知道她打算干什么,没费什么力气就控制住她的手。
“你不用做这个,脏。” ? 他说。
他的西装绝大部分都是量身定制,师傅会提前确认他平常阴茎放在哪一侧来留出余量,即使是裆部也体面地没有一丝褶皱。
现在扣子被她解开了,拉链下方的面料紧绷,粗长的肉棍已经能明显看出形状和沟壑,偶尔一跳一跳的。
“告诉我,为什么哭,我不想再问第三遍。”
他语气懒懒的,光听他说话的声音,无法想象这个男人的下体早已情欲勃发到了何种地步。
男人长腿交叠坐着,头偏向一边,眼睛一直看着她。面上一副谈生意似的云淡风轻的样子,手却已经熟稔地伸进她的睡裙。
指腹沿着她娇嫩的大腿根部反复摩擦,金属表盘在不经意间碰到皮肤,突来的冰凉触感激得她一瞬间夹紧了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