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要伸手去摸她的头发,“啪”一声,毫无征兆地,梁斯翊一巴掌甩在他脸上,她从小弹钢琴,手劲在女生里不算小。男人被扇的一下子偏过头去。
“你真该死啊,池庚垚。”
经过一晚上和一上午的折腾,她的理智早已经被紧张和恐惧逼到了崩溃的边缘,声音在发抖。
“咱们上个月就结束了,你这就叫强奸你知道么。你还.....你凭什么给我下药!?我就这么贱?”
“接吻又怎么了?我和谁接吻,做爱那是我的自由,就算被内射也是心甘情愿,跟你没半毛钱关系!”
梁斯翊声音陡然拔高,胸口剧烈起伏着,几乎同时,两股热流同时从奶子,穴口,涌了出来。
胸前的T恤已经被奶水浸出了两块硬币大小的圆形水渍,激凸的乳头颤颤巍巍地顶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弧度,水渍的边缘正不断往外扩散。
男人朝她胸口看了一眼,用指腹抹掉唇角刚刚甩出来的涎液,左脸火辣辣的烫。
说完,梁斯翊的手已经又一次扬起,然而这次在空气中下落时被男人一下抓住了手腕,痛得她瞬间拧紧了眉头。
他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光了,声音冷的吓人。
“现在,闭上你的嘴,乖乖跟我回去。”
“凭什么!?你干我的时候不是很有种吗?现在怕什么呢!?你哪来的滚哪去,等法院传票吧!”
话音刚落,男人一把扯住她的领子,衣服变形得厉害,硬生生把人从椅子上拽起来,凭空提着她,不带任何感情的低笑一声,眼神狰狞。
“梁斯翊,你想玩,行啊,我陪你玩。”
“银行流水给警察了么?我强奸?你就没卖淫?嗯?”
“你现在跟我回去,三百万,我一个月不碰你,你把你那个狗屁录音删了,手头的文件给我,这事儿就当翻篇。”
梁斯翊丝毫不让,“四百万,你现在写个悔过书,把你做过的这些破事都一一写下来,挨个给我道歉,以后从我眼前消失,我再考虑和解。”
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律师这时忽然站起来,池庚垚抬手,没让他说话。
男人眼底闪过一抹阴鹜,扯了扯唇角,“没有录音现在少了证据,是吧......还他妈跟我玩阴的,梁斯翊,我当年搞这套的时候你还在上小学呢。”
她的胸还鼓胀着,饱满的上围正好贴在男人小臂,不知不觉间衣服已经被奶水洇湿了一大片,乳香味又飘了出来。
“随你怎么想,钱和悔过书,今天拿不到我就不走。卖淫就卖淫,进局子也比被你缠着舒坦,至于T大,大不了就再考一次。”
梁斯翊在赌,她不是赌自己能赢官司,她只是赌池庚垚和她一样,不愿意给自己找麻烦。
打官司的成本太高了,尤其是时间成本。
况且,他能这么快就找过来,肯定是用了关系。
她几乎没有胜算。
“五百万,两个月,别蹬鼻子上脸。” ? 他说。
“五百五十万,悔过书,到过年之前别让我看见你,不然法庭见。” ? 梁斯翊终于亮出了底牌。
池庚垚铁青着脸,起身,从律师手里要来纸笔。
“池总......”
律师开口,显然是想劝他。
如果按照梁斯翊说的,最后大概率钱也没了,她拿着悔过书里供述的事实当一手证据,直接就能将池庚垚告到法庭。
池庚垚摇摇头,没说话,律师只好作罢。
这种供述放别人那或许有用,可在他这儿,他有一万种办法让法院连庭都开不了。但他也知道,如果这次不主动给小姑娘递点儿“把柄”,她往后很长一段时间大概不会消停。这次他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