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的样子,胸口便堵得有些难受。
这事儿他一直记得,那晚也根本没醉。他挑的很,见过的漂亮的男人女人海了去了,但是这小姑娘不知怎么,竟格外合眼缘,说不上来是脸蛋,身段,还是骨子里那股劲儿。
他只知道自己这回舍不得放手,便也懒得问,省得给自己添堵。
“哥哥,我们别说他了,我讨厌他。” ? 她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,讨好地翻了个身,向上撅了撅屁股,双手绕到后面,十分自觉地往两侧掰开穴口,“想要哥哥操我呢。”
其实池庚垚怎么说自己,说得如何难听,梁斯翊都觉得无所谓,世界上没有当了婊子又立牌坊的道理,她拿了钱,也认了。
可另一个人不能从他嘴里说出来。
太脏。
殷红的花径展露在男人眼前,透明的汁液已经滴了下来。
粗硬的肉棒顶在入口处,男人似乎并不着急,浅浅地一进一出戳着,带了丝逗弄的意味,故意插得发出“扑哧扑哧”的声响。
梁斯翊听得耳朵要着火了,身体重心不由自主地前倾。
没想到男人大掌掐着她的腰,用力往回一拉,阴茎瞬间齐根没入,全部消失在穴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