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要是被关起来的话,戴绿帽也没有机会,但是她可以膈应死他啊。

一段关系的博弈中,她要是退让那第一步,以后将是步步退。

退无可退后,她还是司棠吗?

两人目光相对,诡异的气氛在无声中对峙着。

梵翊脸色笼罩阴翳暗沉。

知道戴绿帽的什么意思后,直接没控制住,只闻车胎“嘭”的爆了。

片刻后。

三人下了车,乔·周喊来助理开另一辆车过来,将这辆车拖走。

“真是不好意思,突发这样的意外。”乔·周抱歉道。

司棠知道罪魁祸首是谁,淡淡笑了一下表示无妨。

梵翊呢,跟个冰冻的柱子一样立在一旁,盯了几秒司棠对乔·周展露的笑容,又盯向乔·周的眼睛探查有没有对司棠的觊觎之心。

要是司棠知道他的想法,都想笑。

妒夫能当成他那样,也极是不容易。

......

等到三人终于到了目的地。

俱乐部坐落在温布尔登一片开阔的绿地中,红砖建筑透着典型的英式优雅。乔显然是这里的常客,门童熟稔地向他问好。

司棠走进更衣室区域,那里已经有人为她准备了适合尺寸的运动装和鞋子。

至于梵翊的,他在来的途中也紧急叫助理备好了。

乔·周在谈生意中确实是个细心周到的人。

更衣室内,司棠一边换衣服,一边淡淡沉思。

“是吗?”

空旷的单人更衣室骤然响起熟悉的哼笑,下一刻司棠解开一半的衣服瞬间全部崩开。

她不可置信回头,看见始作俑者淡挑着好看的眉。如斯恶劣,除了梵翊还会有谁。

没等她骂他,下一秒他骤然从身后压过来,单手挟着她的腰,一手撑在她耳侧的墙壁上。铺天盖地的霸道冷香将其环绕。

“你变态啊梵翊。”她气的无语,脸色通红。

他怎么能闯进女更衣室!

梵翊可不在乎,冷战了一路,他真的好难受。

整个人将她缠住,嗅闻她身上的气息,眸光一闪,骤然嗓音沙哑低沉,含着一抹失落委屈对她道。

“老婆,我想你......”

“老婆,要抱抱。”

他在司棠的颈窝蹭着,另一只手像自己有意识似的往司棠崩开的领口前去探。

“老婆,我的心好难受,你摸摸......”

“老婆,我错了,我努力改好吗.......”

司棠挣扎的动作在听见最后一句的时候才骤然停了下来。

任由他突然攥着她的手,将其贴在了他的胸膛处。

神明没有心脏。

那里是平静的,但温凉的体温却在上升着。

这向司棠传达着,一个不太妙的讯息。

司棠察觉到身后抵近的力道,惊骂道。“梵翊,你禽兽啊!”

“我本来就是啊......”他不以为意,一双含着委屈湿漉的眸看她,突然道,“老婆,你说生气要拔我鳞片,只要你消气,都给你好不好?”

说罢,他手心白光微闪,掠过腿侧,下一秒掌心多了一枚鱼鳞,流光溢彩的月牙白,根部还带着血色光泽,小心翼翼神经兮兮伸到她面前。

司棠两眼一黑。

他真疯的不行。

按耐住心脏传来的细微酸涩,司棠恶狠狠回身拍了他一下,“弄回去吧你,小心天雷又劈你!”

她要他鱼鳞干什么,串成串吗?

司棠看了他一眼,发现他脸色有些白,像是忍着痛拔下来的,更加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