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仰头看向玄蝉,满眼都是感激:“谢谢玄师兄!”

玄蝉依旧盯着谢梧,“随手之劳。”

谢梧头一次被一个男人瞧得浑身不自在,煎熬了几息后终于恍然大悟,定是他小时候口不择言闯下的祸!

试想若是他一个顶天立地的剑修被人当做娇滴滴的小姑娘调戏,怕是当即就要把那人打得满地找牙。

是以当师父让他送玄蝉下山时,他忙不迭答应下来,然后在山门前停住。

“玄道友,我年少时性子闹腾的确太不懂事,那件事实在让我过意不去,你若是有什么不满大可对我提要求。”谢梧郑重道。

毕竟是师父故人的徒弟,切不可因他而生了隔阂。

“方才在殿中与谢掌门所说之事,你觉得如何?”玄蝉沉默半晌,问道。

什么事?谢梧心头一片茫然。

刚刚只顾着思索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人,殿中所交谈的事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
“我觉得挺好。”他干巴巴道。

玄蝉眸光稍缓,也不知有没有看透他的心虚。

“那三日后,长山门见。”

谢梧自是知晓长山门的,仙门百家之首,据说仅长山门掌门的寿命点便已达千年之久。

自他拜入师门以来,除了年少时拜访过一次丹云宗,再也未下过山,也不会有人来落魄了的沧澜山。

师父与玄蝉说的话,竟牵扯到长山门?

谢梧压下疑惑敷衍应下,待将人送下山,马不停蹄地往回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