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去了阳台。

“玄蝉,实在抱歉。”谢兰摇摇头,“这小子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。”

江念晚小声道:“可能是高中的时候,大哥哥你每天在校门口抓迟到记表哥名字吧?一年级的时候我被隔壁班小美记了一次名字,现在我都不想和她玩。”

玄蝉起身,“我去看看他。”

阳台上,绿色藤蔓缠绕栏杆,又被透明玻璃隔绝在外,谢梧裹着毯子躺在栏杆边的睡椅上,盯着头顶堆积在玻璃顶的雪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