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雪,讥诮道:“你先来又如何,这么多年都没能打动他,说明他根本不喜欢你。”
“他谁都不喜欢。”玄蝉每个字都像是牙关里蹦出来,“他就该得道飞升,是你误他。”
“不。”秋月白掸去袖袍上的碎雪,慢悠悠道,“我会与他一起得道飞升。”
“痴心妄想。”玄蝉眸光冰冷。
“你若不信,大可亲自问他。”秋月白道,“你是来得比我早,可在他需要之时,在他身边的人是我,天意如此,你既在乎,为何不跟他一起来呢?”
他咄咄逼人反问,心里却对玄蝉不愿留在无双殿的缘由一清二楚。
若是他,他也不愿留在丹云宗。
玄蝉怔怔站在原地,眼前浮现的却是谢梧脖颈处刺眼的吻痕。
他总觉着,不该是这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