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一向温柔的白姑娘却摇了摇头,将手里的小册子收回,“就是些符箓用法,不可以给你们看的。”

谢梧似懂非懂点头,没有再多问。

又过了一个时辰,秋月白握着两枚玉蝶走了回来。

恰逢午时钟声响起,秘籍出口打开,谢梧提着那袋玉蝶,在众人敢恨不敢动手的目光下,脚步轻快地第一个走出了秘境。

身后,玄蝉瞥了眼不远处被几个修士扶着的秋少言,“我以为你会杀了他。”

秋月白淡淡道:“不急在这一时。”

他或许永远无法活成谢梧那样,看到秋少言跪在地上求戴着面具的他放自己一马的模样,他心中没有怜悯,能想到的唯有,一家三口,便是下地狱也该整整齐齐。

“这样最好。”玄蝉冷声道,“无双殿的家事,不该牵扯无辜之人。”

秋月白停下脚步,轻嗤:“你是说谢梧?”

玄蝉眉头微动,尚未来得及回答,他又接着讥诮一笑,“你是他什么人?我与他如何,需要你来多嘴?”

“丹云宗与沧澜山不分你我。”玄蝉淡声道,“我与他自小相识,自然也不分你我。”

秋月白哼笑,“是么?沧澜山上的师父师叔师弟师妹尚且数不过来,你在他心里,排第几啊?”

玄蝉冷下脸,未再开口。

“秋月白?你怎会在这里!”秋少言被人搀扶着走进,挡在秘境出口,咬牙道,“你竟敢偷偷背着父亲前来参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