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巴凑近,“大师兄,你就偷偷教我一两招呗,我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!”
“下次你想看什么话本,我再买来给你。”
谢梧伸出左手拍了下他脑门,一本正经道:“胡说什么,我可没要看你话本子,只是代为保管。”
李楠恍然大悟,狗腿似的憨笑,“对对对,保管保管!”
“行了,跟上。”谢梧站起身,打开房门,道,“昨夜教你的屏蔽结界,会了么?”
“那当然,也不看是谁教的。”李楠两手掐诀,结界无声无息覆盖住整个庭院。
谢梧一眼扫过去,果然见外面巡逻的弟子都没有察觉他院子里来个人,终于满意地微笑起来。
“今日便教你几招,看好了。”他左手执木剑,缓步走到庭院中央。
由于经脉上的伤未痊愈,日日需要用药静养,谢梧也就没有再穿曾经那身红色的束腰劲装,头上也只是随意别了一支发簪。
少年白衣玉冠,墨发如瀑,身姿清瘦如竹,袖袍随着剑势翻飞,偶然露出半截堆雪般精致的腕骨,看似稍稍用力便能折断,手中之剑却锋利依旧。
木剑,左手,却锋芒毕露令人心惊动魄。
李楠目不转睛地盯着,看着谢梧从起初左手生涩而微微凝滞的剑意,在每一次重复后,越来越快,越来越快,连带着他的心跳亦越来越快。
少年身上甚至没有任何灵力波动,满庭院的桃花却早已被剑界夺去了所有春色,独他一人绽放。
甚至就连那把临时雕出来的木剑,都被赐予了灵魂。
谢梧天生便该属于剑道,世间在无人能出其右。
哪怕是传闻里那位惊才绝艳的剑尊谢长生,他都认为比不过此刻的大师兄!
病体终归比不得以前,谢梧来回演练了五次,便没了力气,苍白如玉的脸也染上薄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