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祚则是让小泡子掏出了一个匣子。

这次他们送的礼物可是很有讲究的,送的是康熙在胤祚四岁生辰时赏的小金瓶。

这金瓶有巴掌大,本来的价值都算是一件厚礼,更何况它整体工艺不凡,瓶中还插着梅花,每一朵花瓣都雕刻的栩栩如生,莲花瓣上的纤维都能看得见,瓶身上更是设有镂空,看着就知绝对不是凡品。

这理问一听,再一看,顿时眼睛放光。

他还勉强能撑得住自己官老爷的样子,但也却着急的让人将这金瓶拿过来。

“如何,大人可还满意?”胤祚虽然有点嫌弃他摸自己的瓶子,但一想到之后要发生的事情,他又开心了起来。

高兴吧,得意吧,现在越猖狂你之后的罪就越是难翻身。

理问可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。

他连连点头,一挥大手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是个豪爽的人:“这事本官给你们办了,无需担心。”

接着又称赞道:“虎父无犬子,不愧是刘大人的孩子,出手就是阔气。”

胤祚在心里为那位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刘大人道了个歉,接着才悄悄的推了一下三阿哥。

发什么呆呀,快问啊。

胤祉哪里是那种掉链子的人,刚才只是见两人说话他插不进去而已。

“大人,其实,草民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
他装作垂涎的看了看理问的姨太太,接着才问道:“草民之前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女子,不知家中是否有同母姐妹,若是能够求娶,也是成全了一桩好姻缘。”

理问哈哈大笑,心中充满了得意:“你我有缘,我就姑且称你一声世侄,哪还需要什么求娶,大街上抢来的玩意儿而已。”

胤祉的脸吓得煞白,很是惊慌:“大街上抢来的?!大人,这种事情草民可不敢干啊,万一被人抓住了……”

他表现的越是胆小,这理问看着就越是得意,他从鼻子里出气:“世侄莫怕,有叔叔拦着,哪有人能做些什么?我这一屋子的女人多数都是从街上抢来的,你看可有人敢多说什么?”

“前段时间还有个不从的,我派人把她爹打死了,听说她今日还想卖身葬父,等我明日去骚扰骚扰,知道日子过不成了,她过两天还得灰溜溜的回来。”

他越装越威风,甚至当场下令让人去给衙门的人传口谕,让他们把胤祉之前所说的打人案给结了。

胤祚看着他这副嘴脸,实属不屑,扭头看向胤禛:“四哥,差不多了吧。”

胤禛板着脸站起身来,掷地有声:“吕天云,贪污受贿,强抢民女,行凶杀人,徇私枉法,你可知罪。”

吕天云就是这理问的名字。

理问一愣,显然是没想到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是什么意思,但他毕竟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,略一想就转过来了弯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
“你们这是给我下套?”

他拿手指着面前的几人,很显然对这几个毛头小子很是不屑:“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人,包青天吗,看了两本画本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吧?”

胤祚单手撑着下巴:“你是真不怕有人揭发你啊。”

他可做不来,他上课的时候睡个觉都担心夫子给皇阿玛告状。

理问狰狞一笑,朝着旁边的家丁吩咐到:“给我把他们都按住,抓起来。”

胤祉的扇子明明都被胤祚拿走了,现在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把,悠闲的扇了扇风:“嗯胆子真的很大,意图袭击皇子,罪加一等。”

本来应该只是几十年的牢狱之灾,现在看来:“得死刑喽。”

胤禛略一抬手,一直等候在外面的侍卫们就破门而入,把屋内的人都按在了地上,包括刚才还嚣张不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