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奴婢没有其他的选择。”
宜妃简直要骂出声来:“一个太监而已,他逼迫你,你若是忠心,你就应该选择告发他,我还能拿他没办法?”
平妃心下也稍定,如今孙太监去世,无论她们如何编排,孙太监也不能跳出来说真相不是如此。
而小春更是掏出了一物:“奴婢当时心中有着怨恨,所以暗中留了一手,奴婢从那孙太监的身上拿到了一个荷包。”
德妃心中一跳,不知为何有着不好的预感。
而小春将荷包打开。
平妃心下大定:“德妃姐姐,我怎么瞧着,这荷包如此眼熟呢。”
那荷包,正是永和宫冬竹的绣法。
看来这小春恐怕是被孙太监所信任,所以知道平妃下毒的对象只有两位阿哥,而没有德妃,想要将罪名推到德妃的身上,让皇上认为她是在自导自演。
德妃却没她想象中的着急,缓慢的抚了下袖子:“本宫身边的冬竹擅长这种双枝绣是众人皆知的,想要拿这个来陷害本宫,不得不说你还是有点小聪明的。”
女人如水一般的美眸中闪过一道狠厉,嘴角却还擒着笑,而一转头之后无论是尽在掌握的笑还是自信全都消失不见,反而变成了无奈:“可这双枝秀很耗时间,仅靠冬竹一个人都供不来我一人的。”
“这样的荷包又怎么会随意打赏出去呢?”
这话几乎是在明晃晃的说,小春手中的荷包是她偷的。
德妃万分确定自己在之前没见过孙太监,更没给过他打赏,所以小春手里的荷包来源必定不正。
“可太医刚才不也说六阿哥的脉象不对……”平妃没被她吓到。
康熙坐在上方的冷眼看着底下几人的对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