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丧尽天良,天理难容,臣如今便秘,都是拜她所赐,陛下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呜呜……”

魏殊恩抽了一下嘴角。

倒也不必如此详细。

本想追究他的口舌之责,但魏殊恩想想,绯红这些日子的确是快把他们逼得崩溃了,怨不得人家骂她是小畜生。

那么,他该如何收拾下这个到处煽风点火的小畜生呢?

魏殊恩唇边勾起一抹笑容,愣是把镇北总兵看傻了。

完了,完了,这陛下好像是铁树开花,该不会他这便秘的罪白受了罢?

镇北总兵的担忧不无道理,因为次日土匪来袭,他们君王一听,那双眸好似云母鳞,粼粼生波,声调更是湿润多情,“来了?这次不挑时间了?”

魏殊恩跟着指挥使出城迎敌,他伪装成一个副将,没了鱼鳞刀,还有一杆银枪,所到之处,无人可敌。他带着一支尖刀骑兵,悍勇当先,趁着对方震惊失神,直接突破屏障,冲入了主帅的帐篷。

他银枪挑起毡帘,笑容凝固。

里边是空的。

桌面上则是整齐放着一些鞭子、蜡烛、银环等物。

狡兔三窟,不在此窟。

“撤!”

魏殊恩当机立断,拨转马头,但更大的响声传来,本在外围诱杀的幽流军突然缝合了军阵,把他们困得密不透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