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!”房日兔砸了砸嘴,留恋着那滋味,“你哥混得真的太好了,我也想不通他为啥要逃,最多不就是被关着戴着脚链子挨欠一顿么,至于跑得那么快嘛!”
还把她的爱马给魅惑走了!
想想这个房日兔就无法原谅那个黑心肝的。
谢新桃深沉道,“应该不止一顿吧。”
房日兔深以为然,跟着点头,“那得哭个几天几夜的。”
众守卫:“……”
你们俩个大姑娘,在人帐外讨论这个,合适?
谢新桃啃完了红笤,又哀叹道,“本来争取一下,我都能当小国舅的,现在不成了。”
房日兔深表同情,又摸出几颗毛栗给她,“想开点,我们还可以站队,现在就看谁更早生下皇太子了,老娘赌十颗毛栗,赌那大夫赢,你跟不跟?”
谢新桃想了想,也从自己怀里摸出一块肉脯,“那我赌这个,绝对是那兽奴赢,他更黑心,更能干!”
众守卫:“???”
“哗啦”
那帘子被人掀开了,露出了神医清寒如霜的眉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