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红眼梢微动,慢条斯理,“乌律,知道我最讨厌是什么?”
“不是夺权。”
她的腕力很稳,弯刀悬在乌律的额头,没有晃动半分。
“是不知天高地厚,觊觎我的珍宝。”
商陆抿着唇心。
乌律嘶叫,不住磕头,“是,是小人被猪油蒙了心了,您大发慈悲,我再也不敢打中原神医的主意了!他是您的,只能是您的!”
绯红从后头松松拢着这一节清瘦的竹腰,她的下巴抵着商陆的肩膀。
“现在跪着,说话是中听了些,可是,我一想到,他竟然敢肖想我的大夫,我就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,大卸八块!大夫,您说,要不要放他一马?可是放了他,万一他偷偷又想您,用脑子玷污了您……”
“我无甚紧要,但既然你难受,那就杀了罢。”
商陆转头,鼻尖恰好抵着她的脸。
他呼吸都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