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做事,大人不会亏待任何一位有功之臣。”

魏殊恩若有所思,跟着女婢去了他的毡房,里边被布置得淡雅规整,佛桌供奉神龛,悬挂着彩带流苏,魏殊恩注意到了一头憨态可掬的喷香兽。此外的桌案、床榻、帐幔、箱柜,色彩富丽又不失雅致,是一眼就能辨认的细巧精美的中原风格。

女婢笑着道,“这是大人特意为您准备的,您若还要什么,尽管吩咐。”

不久,又有人端来一些蜜饯跟饼食,屈膝行礼。

“大人怕您在席间吃不惯,让我们做了些中原的小食过来。”

魏殊恩捏起一块淡金色的滴酥鲍螺,似笑非笑,“这么费尽心思的功夫,只怕是为了哄着她的公子哥哥,我不过捎带罢了。”

这话他们可不敢接。

“我们在外头候着,您有什么吩咐,唤我们一声即可。”

众女退了下去。

魏殊恩指尖用力,就捏碎了滴酥鲍螺,甜香气味愈发浓烈。

神医商陆进门之际,便看见魏殊恩俯下身,将那小碟盘里的小点心一枚枚碾碎。

神医:“?”

这又是有病的?

他站在原地,等人捏完了,终于注意到他了,商陆才开口,“大人让我过来,看一看你的伤口。”

魏殊恩直起腰,用一旁的帕子擦净手指,“同样是心爱之人,您怎么混得这般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