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耻。”
绯红:“不行。”
商陆:“你不是说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?”
绯红:“客套的话你也当真?”
神医面无表情,“我要替他诊治了,无关人等,烦请离开。”
这一点绯红很自觉,她抚着谢柏翘的脸颊,指尖缠着一两朵乌黑的发花,“你听商大夫的,有什么不舒服不要忍着。”
谢柏翘乖顺点头。
等绯红出去后,谢柏翘立即从端庄坐姿瘫成咸鱼,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商陆瞥他一眼,语如冷珠落盘。
“你本短命之徒,竟还敢用情,谢束心,你是当真不怕死了。”
他甩开锦缎,捏起牛毛般的细针,准备替他扎上一两针,提神醒脑,顺便让他明白如狼似虎的女人究竟有多可怕!
病公子簇拥在洁白的雪绒里,他唇色微薄,却微微一笑,如春花暗燃,河岸扶绿。
“所以商大夫,是不会抢一个病秧子的意中人,对吗?”
室内骤然安静,日光下漂浮着一粒粒尘埃。
许久,商陆的声音才低缓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