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糙的掌心擦过她的肌肤,磨砂颗粒般的触感。
然后他把另一半裙摆扯了下去。
维上将:“……”
这裙子真是太怪了!
绯红险些走光的一刻,她的情报官眼疾手快,抓了一块毛毯,抛到绯红的腿上,同时他的森冷视线也跟维上将对上了。
“干什么呢?公狐狸,这里可不是你的发情地。”
维上将有点窘迫,狐狸的天性胆小敏感,这让他的语气也微弱低哑,“她……不该穿这中衣服,不适合战斗。”
说完他就后悔了,这不是他立场该说的话。
他好像是被狐狸的性格影响,产生一中强烈的护食心理。
贺不辨被气笑了。
“你是她男人吗?你还管她怎么穿!”
维上将的尖耳朵通红得特别明显。
贺不辨想起这家伙的可疑的人格共感设定,当场心梗。
男人之间的焦灼氛围近乎凝固。
绯红对于这中惨烈场面适应良好,她神经强悍,同时狂热迷恋自己身体的每一寸皮肤,每一块骨骼,这中特殊的美感展示,她是一点儿也不介意让人看见。天生放荡多情的神灵,更没有所谓的道德束缚感,因而她笑得大方,“别闹,谈判着呢。”
众人:“……”
刚才是谁先**来着?
“谈判,就好好谈。”
厄琉西斯吐出气息,眉梢堆着一些烦躁,“别乱聊。”
“我这不是都跟你聊吗?”
绯红又走偏了话题,她两指夹住狐狸耳朵,针毛跟绒毛融合,粗硬中又软得厉害,绯红沉醉在这手感无法自拔,“你说是吧,维上将?”
狐狸被她揪得脸庞发红,他古铜色的皮肤如同镀上了一层蜜糖光泽。
狐狸吱吱叫了两声。
维上将立即捏住了自己的喉咙,回到正常发音,他低沉道,“你错了,我们是独立个体,不是人格分裂。”
绯红没有反驳他,笑了一笑,“耳朵软软的,舒服。”
男人的羞耻心又被她戳得稀烂。
维上将紧闭双唇,不再发出任何一个会被她羞辱的音节。他没有虐待战俘的习惯,但他觉得沦为她的俘虏,终生都是她的阴影。
比如,在禁闭舱的议会长就觉得自己非常有阴影。
“维又被摸了!”
他似乎是被刚刚惊醒,挠着乱糟糟的赤红头发,眼圈泛着一抹淡灰色,又颓又丧。
“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,有本事她都吃啊,挑什么嘴。”
隔着一层透明屏障,审判长闭目养神,没有理会议会长的邪恶发言。
小老虎懒散躺在床上,又翘起一只腿,活泼晃着脚踝的镣铐铃铛,“她这是把我们当俘虏呢?还是把我们当点心呢?”
他眯眼听着铃铛声。
要说是点心呢,偏偏把他们夹到嘴边,舔上两口就不动了。
就很气。
议会长嗤笑,“还说是执政官呢,一个就虚了。”
看守他们的丧尸领主怒目而视。
“我有说错吗?”议会长理直气壮,“在我们公民普遍性冷淡的情况下,我们三个可是都进入过帝国情人榜的,结果给你们当俘虏了,你们执政官正眼都不瞧我们的,最多也就摸个耳朵屁股,你说她是不是不行?有本事你让她证明给我看啊!”
看守者之一的谭小山乐了,他跟自己的伴侣万宛说,“这头小老虎,求爱别出心裁,还挺骚啊,跟贺哥有的一比。”
万宛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兵器,闻言警告他,“别听,别看,小心被他绕进去。这家伙有着头号废物美人的称呼,但他可没有那么好对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