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一样,手指陷进了一片云。

尾椎骨蓦地升起一阵耻辱的快感,直冲头部血液。

厄琉西斯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起了水雾,他试图保持平静,用锁喉威胁她,“你最好”

绯红恶劣揉捏了那一团奶白的尾毛。

“最好什么?”

“……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