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手捞起那段被她咬湿的朱红发带,有来有往缠到绯红手上。

“绑我做什么?”

妖女就在他的床榻上,窗户微光漏了一段,梅枝状的影子斑驳映在她半边细颈,那咬痕也成了一簇簇绽开的早梅,她腰下叠着黑发、红衣跟金铃,每一种颜色都艳到极致。江霁转过眼,视线低得只压在她脚踝旁。

他淡淡道,“告诉其他人,你是江霁的妖女,不经允许,不得触碰。”

江霁的妖女冲着他笑。

江霁系好发带之后,立刻远离了她,将衣裳抱到隔间去换她是真的可以完全不眨眼看他穿衣服的。

男人整理完毕,马不停蹄去喂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