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保密?我跟你非亲非故,为什么要跟你保密?”楼撼星抓着她的手,掌心出了汗,灵府君主也动荡不安,偏偏嘴还硬着,“没有点好处,你就想收买我了?你以为我楼家是开善堂的吗?”

她怯怯地问,“那,那我要如何?”

我要你属于我!

楼撼星差点脱口而出,但他忍住了。

回到过去,楼撼星第一件事就是好好“奴役”了一番可恶的蓝绯红。

他借着保密的由头,支使她干各种的活儿。

小件一点的,比如泡茶,做点心,摘一些其他山崖的花草装饰他屋子,大件一点的,就耗费多点心意,楼撼星的道袍和大氅就是让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,捉弄到了最后,楼撼星甚至让她给自己缝制亵裤。

她气得脸颊羞红,将布料扔他脸上。

“我不要!这、这你自己去弄,别找我!”

“你道袍给我做了,缝几条薄裤很难吗?”

楼撼星随手搭在一旁,反捏住一块流云酥,递到她嘴边,“尝尝这个,我从小颂山带下来的,清霞元君的小厨做得是真不赖,改天带你上去,咱们吃热的,那更好吃。”

“我不吃!”

“不吃你就给我做裤子。”

少女被他欺负得无力反抗,呜咽着吃了糕点。

啪嗒。

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,颗颗滚落。

楼撼星这才慌了神,手足无措,“你,你怎么了?好了,我逗逗你,不做便不做,你莫哭了。”

岂料她越哭越厉害。

楼撼星拖出了自己的一座撼星楼,小小的,放在她的掌心。

“……干什么!”

她还有点凶。

“我惹你生气了,你用这个塔楼压我。”楼撼星认真地说,“可以把我压成一滩肉泥,给你做翡翠肉丸子吃,那样你就消气了。”

她又哭又笑,“什么呀,我才不要吃这些奇怪的东西。”

楼撼星见她神色缓和,这才捏起袖子,给她擦泪。

少女的双颊被泪水洗过,眼珠澄澄的,嘴唇也是殷红透亮。这么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姑娘,却因为他们的一己之私,憔悴得眼窝深陷,暮气沉沉。楼撼星有些不敢看她,低声地说,“别喜欢云遮月。”

顿了顿,他又说,“也别喜爱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。”

少女脸色陡然煞白。

她的声音低不可闻,“欢喜你……也不行吗。”

楼撼星冷不防听见这话,他一个吃惊,摔在她的裙边,把人姑娘压腰的玉佩都给拽了下来,腰封松了两指。

“你……你!”

她提着腰封,气恼极了,踹他一脚,“混蛋!登徒子!”

而楼撼星却傻傻地倒在地上,“喜欢我……怎么会喜欢我呢?”

他竟是情难自抑,双眼通红。

在梦境之外,绯红手指提着数根红线。

当她随意扯动,改变梦境轨迹,便有人为她哭,为她笑,为她彻夜难眠。

绯红游刃有余,对系统说,‘这黄泉一梦珠当真是个好东西,要不我偷回来,咱们一起卖到黑市发财?’

系统:‘……你薅天道的源够多了,这点东西还是给它留着看家吧。’

绯红想了想,有道理。

偷家偷得太彻底也不好,得留一些纪念品,免得天道恼羞成怒追杀她。

绯红:‘统,千帆过尽,我发现最爱的还是你这个贤妻良母。’

系统惊恐:‘???’

大可不必!!!

而楼撼星的美梦还在继续,他眼见少女要走,立刻拽住她的裙摆,她都急得涨红了脸,又是一脚踩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