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定权起先也是这样想的。
很快,太子爷改变主意了他决定截胡那批原石,并在董事会曝光两人挪用资金非法盈利的罪名。
在京市,阚家才是最大的地头蛇。
事情很顺利。
阚定权成功截取了那批货,封锁消息,同时在董事会上执行自己一石二鸟的计划。
“从九月到十二月,银行流水连续支出……”
阚定权侃侃而谈。
“戚董,金小姐,您二位利用职务之便,挪用接近13亿资金,不打算给大家来个交代吗?”阚定权似笑非笑,“还是说,您二位把经费用在了打情骂俏的双飞之上?”
众董事惊怒不已。
戚厌瞳孔漆黑,“阚定权,你血口喷人,我跟她没关系。”
阚定权耸了耸肩。
“有没有关系,你心里最清楚,让一条蛇从你的手边,爬到我的身边,只为夺取我在阚家的声望,您也真是舍得呢戚董。不过很遗憾,戚厌,游戏结束了,你该下台了。”当初戚家就玩不过阚家,这次也一样。
戚厌的目光落在绯红身上。
纵然被人折辱,轻慢,她依然眉眼含笑,手肘随意支起,放在颊边。
那一截纤细手腕,点缀了尼泊尔风格的镀银雕花手镯,镶嵌着绿松石的精妙镂空花瓣,合着她流转的眼波,繁丽婀娜得像一座金粉王朝,容得下任何矛盾与混乱。
绯红轻笑,“我这条蛇可以说几句话吗?”
无情无义的蛇类能说什么呢?
绯红暧昧道,“老公,真不好意思,我把你的星星摘到了手心,他现在对我死心塌地的。”
阚定权神色大变,“你说什么?!”
“你不是很想知道许粒生日那天,我哪儿鬼混去了吗?看在你即将吃牢饭的份上,我告诉你呀”
绯红站在香气与光线里,双肩柔弱纤细。
“老子来说。”
会议室内响起了一道陌生的声音,少年独有的清透干净。
许粒一身沉潜肃穆的深黑西装进场,日光穿透玻璃,瓷器般的肌肤被照得白雪灿亮,而黑发也被织成了一丝丝的半透明的金线,美得艳烈抢眼。
他行走到绯红的身后,如同环伺的鹰犬,忠心耿耿而又心狠手辣。
“老子换了新主人,很巧,就是你老婆。”
其中一枚擦着戚厌的裤脚飞过。
众人惊惧。
会议室竟只剩下女人的猖狂笑声,那句歇斯底里的“祭日快乐”更是添上了一层血腥不祥的氛围。
绯红笑得扶腰喘息,泪光涟涟,偏生她又是那副风情万种的模样,红唇不小心咬到了一缕黑发,情态艳烈,令人浮想联翩。
西岛集团的年轻高层不禁心猿意马。
而她下一句话把他们所有人打入地狱。
“让我想想,怎么玩死你们呢。”
绯红尾指微钩,扯出了嘴里含着的一缕青丝。
那发尾是湿的,沾着亮晶晶的蜘蛛丝儿,她浑不在意往指尖轻绕。
范西德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这一定是陷阱!我要弄清楚是什么情况!”
绯红奉上了怜悯的表情,“上帝,快看,多么可怜的先生啊,从头到尾被蒙在鼓里,对,就这样红着眼眶瞪我,很性感,很棒。”
范西德顿时气闷。
他给大哥、三弟、四妹、五妹相继致电。
只有大哥范修明回了他。
[伊莲夫人已经知道了真相]
范西德手脚冰冷。
什么真相?
伊莲夫人年轻时有一个恩爱甜蜜的丈夫,而他们的二伯心生嫉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