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粒被烟雾呛得喉咙发痒,眼睛微微刺痛。

但他仍旧义无反顾直视她。

“……可以的。”他嗓音哑涩,“如果能帮你,老子,老子也可以跟他……”

他也想被人捧在手心,但更多时候,他沉没在折堕的尘埃里。如果有人路过,偶尔摸一下他苍白受伤的根,那就足够温暖。

他可以记很久。

“啧。”她嫌弃,“还是小攻呢,怎么这么没出息呢”

许粒委屈巴巴又凶巴巴的,“你好烦啊!”

俩人在海边嬉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