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红坐在沙发上,慢条斯理夹了小片越南古沉香,丢入香炉中,燃起,烟香缭绕,女人的唇色若隐若现,“儿子都快死了,您还有劲儿,变着花样骂我娼妇呢。骂,您尽管骂,我是不介意,反正下一个要死的也不是我。”

她忽然拍掌,“对了,您不是快五十岁大寿了吗,我送您一份礼物,就守活寡怎么样?”

“你”

阚夫人险些昏厥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