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许粒买了上百款发带,天天换不重样的,遂被大学附近的二元店老板们尊为上宾。

这次也不例外。

许粒身上的骑马装还没换下来,踩着高筒马靴,额头的头发全湿透,被他用一条暗红色发带箍起来,似乎在一夜之间,他少年时期的圆鼓鼓线条陡然清晰,似出鞘的剑刃,有一种漂亮到闪烁的锋芒。

许粒抛了抛积木,倏忽一晃,手里变成了一朵西洋杜鹃,插她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