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油画系二年级生的许粒带她去海岛写生。

画架放在不远处,纸张被海风吹得哗啦作响,他将脑袋枕在绯红的腿上,清瘦的肩胛骨陷入女人柔软的肌肤里,像是刀剑与绸缎的组合。

他问她,“如果输了会怎办?”

绯红弹开黄珐琅打火机的匣子,单手拢着火。

她咬着烟笑,“还能怎么办?被戚厌半死不活地养着呗。”

少年沉默半晌,忽然爬起来,拂开漫天烟雾,准确找到女人的唇。

他叼着她,含混地说,“需要老子做事,你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