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绯红取下了她胸的饰物,那原是男子贴面的银『色』蝉形装饰,被她温一煨,有软化的迹象。
周黎书这下更是双腿打颤。
“寡人是个好国君,所以不『逼』哥哥。”绯红捻银蝉,去捉男子的唇瓣,“哥哥若的钟情我,那也要容下我的狼子野心不择手段,而不是想感化我,驯化我。与做这无用功夫,还不如我多吹销魂蚀骨的枕风。”
可怜的周家哥哥,被她逗得腿脚发颤,心窝里涨破了春水。
他脸『色』通红,狼狈地离开。
周黎书知道那禁城里的至尊在等他一个答案,可他迟迟不能下定决心。
他近日来总是发蒙,夜里盗汗,不安稳。
周黎书一边做自己不知廉耻取悦至尊的荒诞梦境,一边是家破人亡兄弟决裂的场景,他心肠剔透,多多虑,快病了场,周父好不容易儿子养出来的腰间肉迅速消了下去,心痛得直跺脚。
“你们两个……唉,是要了我的命啊!”
周父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