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次我也要出去,让大镜子看家好不好?”
“这个,唔,你得问你银海姐姐,这次回来,她都不准我出门了呢。”
女人红唇微张,流出一丝撒娇之意。
“姐姐看我可紧了。”
施银海道,“臣哪敢拘束陛下?只是陛下玩得太野了,什么人都敢勾搭,臣很担心臣不到三十就要给您殉葬。譬如那张辨玉,若教他得知,是陛下怂恿李四方散播荧惑守心谣言,怕是得拆了咱们的金银关。”
话虽如此,施银海神色随意,不是很放在心上。
金银关外的诸国,千年以来是男子为尊,视女子为玩物,为附庸,为传宗接代的工具,自然而然看轻她大襄朝,暴露了不少的缺口。原本在施银海的计划中,她还需要十年来部署外界,往诸国插入女子耳目,潜移默化影响他们的政令。
但陛下显然没有那般耐心,施银海只得推翻自己的算计,与她釜底抽薪,重新再来。
与陛下共事,处处都是豪赌。
做疯子也实在有趣。
施银海眼眸流露深深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