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的东西早就被他收了起来,比较尖锐的桌角也用柔软的丝绸包裹。要是有人仔细观察,就会发现这一间房文雅十分,同样没有任何利器。
什么都是软的,轻的,不伤人的。
他预防着他暴起,也预防着他会因为受不了承欢而自绝。
只为了今天。
他对什么都算得很准,包括这蓄谋已久的第一次。
朱邪执衣把人转过去,让他趴在书案上,他俯了下来,身上的血衣与绯衣交叠,深的浅的,湿的冷的,他要这两具年轻的躯壳彻底融为一体。蝴蝶落入了雨水里,翅膀湿得很彻底。中途朱邪执衣脸色一变,又将温狐红翻了过来,“你、你怎么会是……不可能,怎么可能……”
他很混乱。
但他紧紧扣住她的手,不让她有挣脱的机会。
他只要温狐红,他不管他是男还是女是佛是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