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如何使得?劳累殿下,贫僧过意不去。”

他最近运道是否太好了些?

总是心想事成,让他怪有点不好意思的。

“这么说,圣僧还真想要跟我这个恶鬼合床啊?”摄政王蓦地大笑,面色近乎扭曲,“圣僧敢吗?我可是个不祥的玩意儿,我九岁断腿,十二岁克死我母后,十六岁又气死了我父皇,现在我二十岁,我的弟弟就恨不得那把刀割我脖子上,送我见阎王了!”

“可是,贫僧听说的是”

他手指拆着她的发冠,声色温柔。

“您与萧天子是双胎,只是当时皇后惧怕贵妃势力,就把弟弟掉包出宫,过富贵太平的日子。”雪莲般的手掌落到她的腰封,他轻柔拆开,“而姐姐呢,则做了弟弟的挡箭牌,替他束起长发,裹起胸脯,从此,明枪暗箭,都落在你的肩头。”

她发育的比一般女孩要早,八岁就缠胸,因为害怕识破,夜晚也不敢松开,久而久之,这胸口就落下了畸形。

她也如少女般渴望被爱,然而第一次招的面首,本以为是温柔情郎,却在见到她的畸形之后,吓得慌不择路地逃跑,从此之后摄政王就封闭了心扉,不再坦露任何情意。

高僧一吻,带着无尽的爱怜与浅浅的情/欲,率先落在她这一处嶙峋荒原。

他眷恋地说,“贫僧想在此处栽花,春日栽桃,夏日种莲,求殿下应允。这人间绝没有比殿下更好的风光了。”

摄政王呼吸一滞。

“……滚!滚!谁准你碰的!”

她就像是一条突然吐出蛇信的蟒蛇,阴毒狠戾,狠狠扇了他一巴掌。

“你以为你是谁,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,别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!真是令人作呕!”

摄政王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兽尾鞭,狠狠抽打过去,高僧不躲也不闪,任由皮开肉绽,鲜血浸透袈裟,他顶着那显眼的巴掌印,专注给她更衣。

吻如连绵春山,又在不知不觉间扶开冻土,化了春河。

她抽得累了,呼吸微喘,这和尚竟还说,“您手酸了?贫僧给您揉揉。”

他又是用唇舌侍奉她,学

得比红马寺那日还要快。

很快到了那双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