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都写在了脸上,又是砸杯子又是踹桌子的怒吼:“你们北庭月宫就是铁了心要包庇那个贱货私生子!”

慕景逸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他一眼。

月宫大长老怒声道:“他是我月宫的少宫主,哪能容你这般羞辱!”

岐山的长老也怒道:“可不就是你们月宫的少宫主,犯下如此大错,却还妄想全身而退!今日圣剑宗仙首令也在此,定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!”

“崔掌门身上的伤口与我月宫剑术不符,少宫主也不会此剑术,怎么能肯定就是他做的!”

“你就是在狡辩!”

两边又开始了。

白藏看着吵闹的双方说:“诸位都静静,既然各执一词不相信对方,便请东岛天极的范堂主,以三缄问话辨真假。”

这话一出,月宫的人愣住,岐山的人脸色却变了变。

崔火乌因为丧父一事有些失去理智,怒而上前道:“你什么意思?不知道我岐山与东岛天极关系交恶,尤其是那三掌门云守息”

“少主!”岐山长老慌忙把朝白藏走去似要怒踹他椅子的崔火乌拉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