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提了。”她今天和几位阔太太约了逛街,结果街没逛完,攒了一肚子火,“他们江家的男人可真会盘算,大儿子相了我们家的还不够,又连着相了好几个,怕是指着联姻靠亲家发财呢。”
温丽真哼了声:“江少华不要脸,他老婆也是个胆小怕事的闷葫芦你知道江晟前些天和谁相亲吗?”
徐盛安当然不知:“谁?”
“姜梓欣。”温丽真直喊老天爷,“他们夫妻俩是缺根筋还是怎么,就不怕兄弟俩打起来。虽说江晟是大儿子,聪明得宠,但大老婆死了多少年了,小老婆小儿子就不是人?要装深情就别娶,娶了生了又区别对待,恶心谁呢。”
徐盛安没有接她的话,等写好的字干透了,小心折好,温丽真还在继续:“姜奎林那两口子也是搞笑,听说真让女儿去了,想来是眼瞅着江凯犯错失势,江晟要全盘接管,换根更粗的大腿抱,哼,我要是小姜得委屈死。”
“行了,”徐盛安打断她,“你都是听谁说的这些闲话,以后要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,干脆不要去。”
“我是不想去,可我们家还有两个适龄宝贝待嫁待娶,我要去打听。”
“你看,你还说别人,你也免不了俗,你老是在这个圈子里找,跟联姻变现有什么区别?”
“当然有区别,我不是去打听谁家钱多,而是为了找个知根知底的。”她过去帮他收拾桌子,“别的不要紧,人品过硬最难得。可惜如非这丫头口风紧,这么多年谈没谈恋爱没一句准话,你说她没谈吧,去她那儿总看见一束一束的玫瑰,说她谈了吧,也不知哪个宝贝疙瘩被她捂得这么好。”
闻言,徐盛安轻笑了下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什么。”
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