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不行,就是秦子铭知道你俩关系吗?知道你是以什么由头跟他见面的吗?”
“嘿,你这问的跟陈夏一样。”
他皱眉:“你把这事跟她说了?”
“当然,总要有话题下酒。”
“那你怎么回答?”
“答案是在见面之前已经跟他报备了。”
徐骁摇头:“你完了。”
“哪里完了?”
“你宁愿顶着家里的压力四处相亲,也不跟我妈提秦子铭的事,说明你对这段感情特别不自信,但你又会保持自觉,不想秦子铭误会。一边是不给他名分,一边是替他着想,那压力都得自己扛,就这还不完蛋?”
“那如果有一天我顶不住压力,和他断了,你站哪边?”
“首先声明,我希望你顶不住压力的结果是让他变得名正言顺,但如果事与愿违,那我站在老秦那边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的心意明明白白,我能知道他伤得多重,而你抠抠搜搜,疼死了也活该……喂!君子动口不动手啊。”
“我才不是君子。”孙如非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脑袋,“你少说风凉话,人总是当旁观者更厉害,事情摊到自己头上,怎么做怎么难。”
“那是你。”
“你也一样。”她忽然问,“要是江晟全权接管了晟凯的业务,江凯被挤出局,你觉得姜梓欣会回头找你吗?如果她来找你,你会怎么做?”
徐骁很不喜欢这样的假设,他没有做声,也没有理她,埋头吃完了碗里的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