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居,对他指手画脚,他对你也没有距离感,和你的交流是平等而自在的。”
孙如非饶有兴致:“你忘了我刚才说我们性格不合?”
“当然没忘,但我也记得你以前提醒过我有的话要反着听。”她笑着,“你嘴上说不计较他对你什么态度,背地里又会替他分析原因,难道不是在意的表现吗?”
“那我要是在意他,怎么不成天把他挂嘴上,现在才跟你提起?”
“因为我们之前没有讨论他的必要。”陈夏想起她上回暗示她和盛安的某位高管是亲戚,那么平时低调些也无可厚非,“而我现在已经和盛安毫无瓜葛,随便你怎么表态,对他什么评价,都不必有顾虑。”
孙如非听完闷笑,却不挑明。这人脑子里总绷着根不要犯错的弦,却没足够的好奇心,也没八卦的习惯。她倒上新开的红酒:“你知道你这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值得信任。”不管是作为同事,还是朋友,她都从她身上获得了十足的安全感。
这对她来说,弥足珍贵。
陈夏意会,举杯和她碰了下:“谢谢,不过,我还以为你要夸我的厨艺不错。”
“我要夸也得先动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