栀子花渗透了?”

陈夏握勺的动作一顿。

她忍不住顶道:“如果您不把相关资料带到盛安,不把它们摊在办公桌上,我就不用收拾。如果你不经常往栀子花跑,我就不用特意赶过去,旁听完一场场短会再找您签字。”

“……”

好家伙。

徐骁被她堵得无话可说,心虚地咳了声,转移话题:“这大半瓶红酒都你一个人喝的?”

“嗯。”

“差点忘了你在市场部待过。”

“我在市场部没碰过几回酒。”

“也是,盛安男人多。”

陈夏无语:“我是在市场部,不是在销售部。”

“哦。”徐骁愣了下,忽然笑了,“我倒是在销售部待过,真要拼起酒来是凶。”

陈夏觉得他在没话找话:“徐总,您是不是醉了?”

“没有啊。”他只是有点晕,吃饱了又有点困。他打着哈欠,看着她吃蛋糕的动作,轻巧地挖一点,吃一点,很温顺,很乖,不似平时那样张牙舞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