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了个俄罗斯方块app,让我俩轮流打,给三分钟,消一屏她就脱一件。”

温凛无言以对,掩饰性地抿住烟嘴。

“那他妈可难了!你试试看,脱到最后一件的时候,那方块掉得跟下冰雹一样,你眼睛是往她身上瞥还是盯着手机啊?盯不过来啊”

温凛终于猛咳一声,笑了出来。

应朝禹正说得绘声绘色,一边帮她拍背:“哎唷你没事吧?”

“没事”她一张嘴,又忍不住笑,自然咳得更大声。

温凛很少这样大笑,秀致的眉眼弯成两道月牙弯,眼眶又酸又湿润,分不清是因为咳得太猛,还是笑出了眼泪。

连应朝禹都被她的模样感染,边笑边悻悻地说:“也……没这么好笑吧?”

船上的隔音没那么好,他俩这一连串笑声清晰地传到了隔壁。

凌晨一点,服务生推着车刚走,挨间送完当夜的最后一拨酒。杨谦南听服务生敲隔壁的门,久久敲不开。那两人不知在做什么,打打闹闹笑个不停。

Amy被这声音鼓舞,兴致勃勃地跪上床,说:“不如我们也来玩游戏?”

杨谦南给自己倒着酒,对“游戏”的印象还停留在半小时前,他把温凛送到应朝禹的房门口,她双臂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,莫名安抚他,说:“只是游戏。”

好像只是稀松平常,将她送到宿舍楼下,分道扬镳前三分依恋,一分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