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便再次尝试。

那天也不知怎么的。温凛在来之前告诫过自己,不要太过推拒,可是还是抵不过身体真实的疼痛。这种疼痛令她难以想象,是每个人都会经历一遍吗?如果是的话,旁人都能淡然处之吗?

这困惑始终伴随着她,藏在她每一次的皱眉和哭求里。

“好疼,杨谦南……好疼。”

杨谦南暂时放过了她。

说不出来,他松开她双腿的那一瞬间,她的心里是失落还是劫后余生。

她奇怪地发觉,是失落多一点。

杨谦南开了那瓶香槟,给自己倒了点酒,边暍边看着她,嘴角的弧度里藏着她读不透的意味,“我们凛凛的珍珠壳闭得有点牢。”

他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。

温凛羞愤地转了个身。这动静令他非常受用,轻轻地笑起来。

她此番背对着他,也就没看见,他从镇香槟的冰盒里捡了一块方冰。

杨谦南把它咬进齿间,复又扑上床,含住她的胸脯。刺骨的冰凉随之而来,冰块坚硬而平整的截面和她挺立的那一小点相触,压得她疼。温凛双脚在床单上曳出几道凌乱的痕迹,咬牙:“你做什么……”

他用行动告诉了她,还有更过分的。

方形的冰块被含圆了棱角,他将它取出来,塞进了她的甬道里。

刺裂,冰冻,仿佛在极寒之下裂开的冰盖。

她一并感知那种痛。

她开始急剧地收缩,痛苦地蠕动,想要将冰冷的固体赶出去。然而他拽着她的手腕,跪在她双腿之间,从冰凉的舌舔舐她的腰腹。

冰汲取着她的温度,用她的柔软将自己融解,有时紧贴着她的内壁,有种胶带撕裂般的疼。她将这些痛楚悉数感知一遍,哭闹着怎么挣都挣不脱,渐渐觉得自己的神经末梢在坏死,幽幽地冒着生冷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