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岁,是土生土长的楠城人。

见人齐,拿着菜单出来,解释道:“新荣园靠近工业区,经常有水泥车和重头车经过,之前把国道都压坏了,这才抄近路走这儿的乡道。底盘掉了都还是小事,就山下上来那个坡,前两天还有车直接扎到了田里。”

“那个弯道快一百八十度了,上来小爷差点儿没吐出来。”

白毛说着也不客气,自顾自倒了杯水就往嘴里送。

霍望远正在烫杯的动作一顿,沈温瓷轻笑,“没事,他们没这讲究。”

周游把菜单传了个遍,先前已经点了菜,几个人看了都说不用添,只有时穗要了杯港式波波茶。

“哇,”白毛夸张的叫了声,眼睛瞟到宋栾树手上的伤,“太子爷,出去一天挺滋润啊。”

宋栾树手臂搭在沈温瓷的背靠上,闻言,也不吱声。

半秒,他身边的人就道:“楠城没有太子爷,太子炳就有。”

宋栾树挑眉,给她倒茶,掩着声轻咳,“留点面子。”

就这猫捉老鼠的戏码,几人看一回新鲜一回。

宋栾树人前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,到了沈温瓷面前,提手旁扔了,只剩曳,春风摇曳。

景周笑:“阿树,你也太不厚道了,我们好不容易来一趟,你作为东道主居然跑出去自己玩!”

白毛娃娃脸叫景黎,另一个娃娃脸叫景周,是景家出了名的双生子。

虽然长着一样的脸,但两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,景周清隽挺拔,一脸淡然的笑容,看似随意,但仔细看,眉眼间却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凌厉。

宋栾树理直气壮:“我算什么东道主,我是去找东道主了,要不然你能吃上这么好的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