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进去过的景黎应激般朝宋栾树望去,那人神情放松,甚至有些笑意,眼瞳如一片投入小石子却未惊起一丝涟漪的湖面。
庭院的照明灯都开了,四周明亮起来,佣人上了菜,还?多点了几盏驱蚊灯。
锦州菜偏甜口,沈温瓷吃不惯,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,拿着冰川杯喝甜酒。
一顿饭下来,安静得出奇。
深山寂静,虫鸣喧嚣。
宋栾树盯着沈温瓷的酒杯,见她还?有开来一瓶的意思,什么也没说,给她夹了块糖醋鱼。
接着聊了几句明天的安排,打算先?把正事办了,再留几天在附近走走。
宋栾树看了眼魂不守舍的景黎,“你刚刚来找我?干嘛?”
闻钊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