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。”时穗拍了拍胸口,被绿豆糕噎住了。
沈温瓷抽空给她倒了杯水。
好不?容易顺口气?,时穗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“对了,我昨天在酒吧看到你前嫂子了,好像是公司聚会,一堆人在那喝酒,看起来比跟你哥结婚的时候……”她停顿了一下,想找个合适的措辞,“好像更有生?命力一点。”
当年他们闹离婚的时候,沈温瓷已?经到了国外,她从京城回来那段时间也没?见过许嘉莹,至于为什么离婚就更无从得知。
时穗八卦,“阿瓷,你知道他们为什么离婚吗?”
沈温瓷摇摇头,“感觉他们也没?有吵过架,而且离婚后,长辈那些都还在走动。”
好像就是单纯的联姻之后没?感情,刚好也没?孩子,离婚是顺理成章。
“那是不?是有复合的可能。”
复合?沈温瓷忽然想起那天他哥怀里那个女人,皱了皱眉,感觉这感情问题比她手里的资料还复杂。
看来联姻这种稳固利益的夫妻关系,也并不?稳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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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曌大楼,一场意料之中的弹劾会议正在进行。
会议定?在早间十点召开,偌大的会议室气?氛紧绷,让人只觉稍不?留神?,便会触到燃点,一触即爆。
其他资方不?满宋栾树只守不?攻的退让政策来应对步步进逼的态势。
“宋大少,时至今日,你该给大家一个说法了吧?”西装笔挺的第?二资方代表语气?不?善,开口即亮刀,“劲风死不?松口,据说现在还扯上了知与?的沈温瓷,两个大资分食一个饼盘的事情还从未有过,照现在这个形式,金阙被动刀是早晚的事。”
宋栾树坐在会议桌首座,即使此刻正被弹劾也没?有惊慌的表情,摊了摊手,笑笑,“专欲难成,众怒难犯。我既然敢做,那便担得起。你是金阙第?二大资方没?错,但别?忘最大资方是谁,论起亏损,我赔的更多,我都不?着急,你急什么?”
“大少这句话,恐怕要打个折扣来听吧。”一个稍稍年长的男人不?怀好意地笑了,鹰眼似的眼睛直盯宋栾树,“宋大少掌控金曌集团没?错,这些年我们也看得到您对公司的付出,但沈二小姐跟您是什么交情,我想大家也有所?耳闻。这次对劲风的方案执行,投入数目巨大,成与?不?成,都得另说。
成功当然皆大欢喜,于是只需要讨论不?成的问题:“如果最后金阙退出,最大得力者还是您身边的沈二小姐,关于这一点,大少您的态度,我们都很?顾虑呐。“
宋栾树眼眸深邃,眸底流转的微光都是染着几分轻佻,“那么,梁董事的意思是,需要我今天表个态?”
梁董阴鹜的语气?一如他的眼神?,“可以?这么说。毕竟,大少你现在的态度,可是有护短的嫌疑啊。”
宋栾树但笑不?语。
众人皆默。
在场的景周看了看坐在会议首座的那个男人,一点反驳的意思都没?有,忽然心里一沉,有一种大事不?妙的感觉。
下一秒,就只听到宋栾树好整以?瑕地敲了敲桌子,左手摩挲把玩得柔和如脂,触感厚重的龟背,伴随着他的一声嚣张,触到实木会议桌面?发出巨响。
“护短?那又怎样?”
不?必吃惊。
有一天,当你发现你爱上一个令你时常反思又心疼的人,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。
少年的时候,总是迫不?及待地将自己?的满腔爱意表达出来,而结果往往是陷入表演之中而不自知。所?以?两个人的记忆オ会出现偏差。那些觉得刻骨铭心的过去,对方往往没?有同样的感觉,甚至茫然不?知。
宋栾树不想再让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