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严新远旁边的椅子上还放了几只破了洞的男生袜子。

“喏,好了。”严新远把线头咬断,又把缝补好的袖口抚平,抖开外套看了看,对自己的手艺十分满意。

简常念接过衣服,有些惊奇:“您还会针线活呢?”

“那是,以前也经常给我小孩缝缝补补。”严新远笑着又拿起烟杆子抽了一口,烟雾缭绕里,他的神情藏着一丝不易觉察的落寞。

“那我就先回去啦,严教练。”

“好。”

***

简常念抱着衣服回到宿舍楼,看谢拾安她们宿舍门关着,便轻轻敲了敲门。

“谁呀?”开门的是乔语初,简常念松了一口气,还好不是那个冰块脸。

“那个,我帮严教练送衣服的,他看谢拾安晾在楼下的外套袖口那里缝线开了,便拿去补了补。”

乔语初接过衣服看了看:“嚯,严教练还有这一手呢,拾安现在不在,她一会回来了我跟她说一声,谢谢严教练,也谢谢你帮忙跑一趟了,进来坐会啊。”

比起谢拾安那个闷葫芦加冰块脸,和乔语初说话那可就真是如沐春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