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到深得吓人的地步。

辛宝啊啊呜呜地呻吟着,连求饶的力气也没有了,他犹如铁签上的鱼,被鸡巴插透了。

他们又让辛宝跪在床上,许铭肏他的逼,许继肏他的嘴,最后不仅子宫被灌了滚烫的精液,连那张白嫩干净的脸也被射得满是白浊。

一时肏同一个穴,一时又一前一后地干他,每一下抽插都肏到最深处,插得辛宝痉挛颤抖。

辛宝的嗓子都叫哑了,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,高潮时喷的水都变得淅淅沥沥的,就像失禁一样。

许继和许铭都把这当成最后一次来做,这似乎变成一场没有尽头的性爱。

他们好不容易一起肏够了,许继抱着辛宝去洗了个澡,时间错开了一小会儿,于是合奸变成了轮奸。

许继射在他身体里,辛宝以为能稍微休息一下子,许铭又硬了,两人轮流肏他,不知道又干了多久……

“这时候你还有心思肏他,把我也带偏了,浪费一晚上。”

“这时候也做不了什么,上面追究起来我顶上就是了。”似乎是许继的声音,“家里这些年一直靠大哥撑着,这次就让我来,大哥带着爹娘和辛宝重新过日子。有大哥在,我没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
“我是大哥,这种事不可能让你去做……爹娘也不可能愿意离开。”

“那就强行带着他们走。”

……

许家最主要的产业就是金银玉石的生意,北边矿场发生矿难死了二十几人的消息传回来时,两人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不约而同地连夜赶了回来。

矿难不是许家造成的,但责任和赔偿必然是他们承担,如果有心之人再动些手脚,倾家荡产不止,甚至要有牢狱之灾。

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舍了家产,自己承担所有责任,让兄弟带着父母和辛宝走,要是留在这里,难免不会被牵连。

这些日子再针锋相对,他们也是相依为命的兄弟,平日里抢得两人快要撕破脸皮的辛宝,这时候却谁都不肯要了。

在听不清的人声中,辛宝迷迷糊糊地醒来。

天已经大亮了,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昨晚,或者说今天凌晨时究竟是睡着了还是硬生生被那两兄弟轮晕过去了。

他醒来的动静让两人看了他一眼,眼神却还是相当冷漠。

“我们俩你选一个,以后老老实实过日子,再想水性杨花当心被打断腿。”许继看着他,“我劝你是跟大哥,你这种脏逼我不稀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