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宝哭得眼睛都红了,嫣红的唇被他咬出一个发白的印子,浑身都是潮湿的细汗,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兔子,却坚决不出声,抗拒的态度很明显。

许继将他按在门上肏,每一次抽插都沉重得恨不得捅烂他的子宫,他甚至坏心地用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堵住了辛宝顶端的小孔。

辛宝浑身剧颤,修长的脖颈绝望仰起,犹如濒死的美丽白鸟。

辛宝被玩弄得更难受了,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,却始终得不到宣泄,理智快要被燃为灰烬。

他恶狠狠地瞪着许继,胆大包天地在他肩头咬出一个个血印子,许继居然躲都没躲,笑着由他咬。

“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好不好?”辛宝用气声求饶。

被辛宝幽怨的眼神瞪着,许继仍能面不改色地哄人:“既然准备生孩子,就不要射那么多了,用逼潮喷就可以了。”

门板剧烈而明显地颤动,显然有人在屋内,却始终没有应答。

许铭这种人精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。

可他没有识趣地离开,甚至更急促地敲了两下门,声音严肃了许多:“许继,开门,我们聊聊。”

一个清白的大哥可不会在弟弟弟媳做爱的时候非得敲门进来。

辛宝人都快吓傻了,他体内还含着许继的性器,不想被肏烂就不能挣扎,也不敢出声求饶,只是很可怜地看着许继。

可他身上全是情欲的印子,脸色潮红,下身熟透,性器还淫秽地插着尿道棒,可怜兮兮的样子显得更加欠操。

“这么怕被他发现?”许继眼神锐利,开口却风轻云淡,“不想叫就不叫了。”

他拉开辛宝一直捂着嘴的手,转而用自己的手帮他遮住,轻笑道:“别怕,我不会让你叫的。”

“唔唔!!!”辛宝疯狂挣扎,却无济于事,根本躲不开捂着他的火热手掌。

许继近乎狠戾地肏他,他的宫口已经被肏熟了,肿了一圈的嫩肉紧紧箍着阴茎。

许继一边抽插,空着的那只手甚至时不时地扇辛宝的奶子,揉他的屁股,拧他的阴蒂。

疼痛和快感不分彼此,蜂拥而至,辛宝只能被迫地全部接受,身体爽得痉挛不已。

可逐渐辛宝的呼吸越来越困难,扭动的腰肢变成了疯狂的挣扎,淫水失控地流。

窒息让感官更加明显,辛宝什么都听不见了,脑海里只有对呼吸的渴望和无穷无尽的高潮。

他几时无时无刻都处于濒死的高潮中,潮喷一次又一次,全身只有挨肏的器官还有知觉,无法呼吸,爽得快要死了。

辛宝浑身突然剧烈颤抖,缺氧和高潮让他快要昏迷,许继终于松开了手。

“呜呜……啊啊啊啊!!”

在许继松手的瞬间,屋内响起辛宝尖厉失控的叫声,带着情欲的沙哑,明显是高潮后的崩溃。

辛宝舒服得连脚趾都透着情欲的粉色,耻骨抽搐着抖,口水也咽不下去,滴答乱流。

他被射大了肚子,小腹鼓起色情的小包,表情迷离地看着许继。

叩叩。

敲门声再次响起,只隔着一层木板,许铭的声音就在耳侧。

“够了吗许继?我们聊聊。”

哪怕逼许铭听了一场活春宫,里头火热的缠绵也没能让许铭知难而退。

许继没有急着开门,反而是再一次就着插在辛宝身体里的姿势走回了床边。

“夹紧。”许继在辛宝逼上拍了两巴掌,示意自己要拔出来了。

辛宝怎么可能夹得紧,他至今没回过神来,唇角留着口水,呆呆地看着许继。

许继挑眉:“那我帮你,事后你可不能找我的麻烦。”

说着,他从抽屉拿出个小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