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的呓语。
许铭却强迫辛宝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,鲜红濡湿的穴口被紫黑狰狞的阴茎进进出出,捣弄出失禁般的潮水,像兽类野蛮原始的交欢,残忍又色情。
“插几下你就潮喷一次,也就我惯着你。”许铭声音沙哑餍足,嫩肉层层的雌穴被肏得痉挛不断,像一张真正的小嘴,含着他的性器吮嗦,让人舒服得头皮发麻。
“你和阿继睡过吗?”他突然问。
“唔……呜呜慢、一点……”辛宝怎么可能回答这种问题,只当没听见,何况他被肏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,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“说话!”许铭厉声喝道。
性器拔出来重重拍打在被肏得烂红的雌屄上,完全充血勃起的阴茎硬得像滚烫的铁棍,卷边蜷缩的的逼唇被打得哆嗦发抖,充血红肿,小逼更是疼得无助挺动。
“啊疼……别打……啊啊……”
啪啪……
啪啪啪……
坚硬的性器就像刑具,雌屄被打得生疼,更肿成烂熟的浆果一样的颜色,淫水却更加汹涌,几乎是四下溅开。
“大哥,求你……呜呜……小逼被打烂了啊啊……疼……”
许铭对辛宝的求饶充耳不闻,他的眼睛很红,不知是因为欲望还是嫉妒。
“说话!小宝和许继睡过没有?”明明许继才是名正言顺的丈夫,可许铭理直气壮的程度实在令人咂舌。
他明明在和弟媳偷情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质问自己的妻子有没有偷腥。
辛宝被打疼了,偏偏又有酸痛酥麻的奇异快感,他甚至被打得高潮了一次,眼泪大串大串地掉,只能说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