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请讲,臣妇知无?不言。”
承昌帝不习惯站着与人讲话,便带着季绾漫步在枫叶林中,身后不远不近跟随两?排宫侍。他问了一些关于哮喘的诱因?和先兆,又问了些调理的方法?,都是寻常的问题,季绾应付自如。
少女声音轻柔细糯,承昌帝不自觉露出笑意。
“听范德才说,令尊是讼师,令堂是药师,你打小习医,开了家医馆?”
天子?打听臣妻的身世无?可厚非,季绾应道:“回陛下,范公公说的是实情。”
“朕还没提范德才是谁呢,你与他相?识?”
“机缘巧合,范公公为臣妇解过围。”
“哦?”承昌帝来了兴趣,背手放慢步子?,“季娘子?遇到何事?,需要他来解围?”
“小事?,不值一提。”
若是让天子?来评断她与馥宁公主的矛盾,天子?是帮理还是帮亲?帮理,有损皇族威仪。帮亲,有失公允。季绾没傻到给天子?出难题。
“季娘子?不是说,要知无?不言?”
“臣妇说的是有关哮喘的事?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话落,甚觉鲁莽,有顶撞圣驾之嫌,她抿抿唇,赔起不是,“臣妇粗鲁,请陛下恕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