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个掉好感度,她可太冤了。

她马上用手指梳了下头发,抹了抹眼角的泪。

“傅团长,你不要误会,我和傅老师没……”

“这是你放的吗?”

男人冷盯着她,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
想到思思因为这个女人,故意躲着他,不和他说话。

还因为怕得罪她,不想和他结婚。

他就对这个女人生不出一点好感。

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布袋子的事。

他可能真的会当场撂下脸,把她弄到哪个没人的地方。

严刑拷打。

白清悠娇滴滴的视线落在那片衣角上,吓得退了一步。

这东西不是放在宋思思门口吗?

怎么会在傅砚轩这?

这女人还真是爱告状,送她一片衣角还是太轻了。

要不是看川川小,她指定送她个指甲盖。

吓不死她!

但这会,她到底是低头踉跄了一步,“什么什么东西?上面是血吗?好吓人。”

房间里,傅砚亭大步走出来,看见那片带血的衣角,整个人往后跌,扶着桌角,才堪堪站稳。

那是川川的睡衣。

那是川川的睡衣!

他几乎是冲过去揪住男人的衣领,“我儿子在哪里!你这个混蛋!”

傅砚轩眉目一厉,单手擒住傅砚亭挥来的拳头,反扣。

动作行云流水。

对付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师,不过是动根手指的事。

“要疯上别处疯,这是别人放在思思门口的,她让我送过来给你。”

“托你的福,她已经瘫软得起不来了。”

话音落下,傅砚亭心如刀绞。

被攥紧的心脏像是被抽光所有血液,痛到无法呼吸。

一定是有人,一定是有仇恨她的人,把这个东西送到她面前。

那个人知道她明天要考试,故意折磨她,刺激她。

是他的错。

他应该把孩子送回家的。

是他的错,他应该交代母亲看好孩子的。

都是他的错,他把一切都毁了。

男人眼底涌出泪,拿着那块布的手指,不停发抖,任由膝盖重重砸在地上。

上高中的时候,思思永远是年级第一,而他是万年老二。

如果不是因为怀孕了,她不知道会有多优秀。

当听她说,她要考首都大学的时候,他嘴上说着嫌弃的话。

但事实上,他知道,她一定能考上。

所以,他才会去首都,一方面是为了找儿子,一方面也是为了照顾她。

免得她在学校,被什么小白脸骗了去。

现在,他也不敢说思思能考上。

看傅砚亭从地上爬起往外走,傅砚轩拦住了他。

“思思她不想见你,才托我跑一趟。”

“你去干嘛?你只会让她生气。”

两句话,让男人气血止不住翻涌。

傅砚亭揪住他哥衣服,还没用力,就被傅砚轩推倒在地。

“你一个弱鸡打得过谁?也就是我让你,不然,你那条胳膊早废了。”

对上傅砚轩戏谑的眼神,男人攥紧拳头,根根指骨绷到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