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罢了。
“那齐王......他会死吗?”
“你信我说的吗?”
“当然信,你不敢推断?”
“不会。”
听到确切回答,云妙瑛这才长舒口气:“其实你生辰那天,他在你府外站了很久很久,可最终还是没前去打扰。”
“他对你的喜欢或许跟太子殿下比起来相差甚远,但他也同样在漫长的光阴里,倾尽温柔爱了你多年。哪怕因你受伤,他选择放手的同时,亦是希望你幸福。”
裴筠庭歪头端详她的神色:“犹记传闻中,你并不喜欢这门亲事。”
云妙瑛愣了愣,掩饰地咳道:“我、我没有为了他......是因纯妃生前曾对我说过一段话,直至她走后我才品出几分真正的意味,遂对齐王产生同情罢了。”
“她说了什么?”
“她说,‘真羡慕你啊,能看宫外的万千世界,有人陪你看花红柳绿,而非我这般,每日看着这晃眼的红墙绿瓦,孤独一生,最爱的人却不能在身旁。’”
此话不假,也许当时纯妃生出了共鸣之心,云妙瑛在她眼中,是同自己一样,被迫进入像棺材一样的洞房,像坟墓一样的婚姻的女子。
“云妙瑛,不要成为任何人的牺牲品,不要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。去爱你所爱,想你所想罢。”
“怎么突然提起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