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都不许!】

那信实在很长,似乎攒了许多时日,洋洋洒洒写了五页有余,每页都是不同的内容,在不同的日子写下的,语气轻松,一样报喜不报忧,还故意逗她笑,仿佛明日醒来睁眼,他就坐在桌前,笑着打趣自己。

她都能想象到燕怀瑾吊儿郎当地叼着笔,趁休整或睡前给她写信的模样。

从前是燕怀瑾一遍又一遍读着裴筠庭的信,现如今也轮到她了。

“就爱说这些不正经的。”

话虽如此,脸上的柔情蜜意却半分不减。

红梅躺在案上,胭脂一般,映着雪色,见证少年情意。

......
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