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几分沉重,正如她现在的心情。

袅袅娉娉地行过礼后,仁安帝唤她站到跟前来,握住她的手:“你倒是圆润了些。”

她勾起半边恰到好处的微笑:“睿儿的终身大事已定,悦儿也在相看驸马了,人逢喜事精神爽,臣妾未曾忌口,倒让圣上看笑话了。”

“是么。”他兴致寡淡,仿佛只是随口问起,“赐座吧。”

待她落座后,仁安帝才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今日传你来,并无旁的要事,只是许久未见你,且皇后昨日来过,提及后宫近来流言四起,你可知说的什么?”

“臣妾愚钝,但既然圣上唤臣妾来,那定然与臣妾有关了。”

“嗯。”他撂笔,将手中的纸折好交给江公公,往椅背上一靠,“朕明白你的想法,但也希望你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。”

纯妃颔首的动作顿了顿,瞬间觉得他话中有话,又暂时听不出任何不妥。

“近来边关战事严峻,圣上还抽空关心臣妾,实在令人惶恐。若再无旁的事,臣妾便先行告退了。”

仁安帝应允,却在她走前突然道:“这件裙子,瞧着眼熟。”

纯妃彻底僵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