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年的醋都吃,你变了。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?裴绾绾,你自己看看,墙上挂的那把剑,是不是我给你做的?桌上那茶盏,是不是我送的?”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尖,“我!我还人在这儿,你竟已经想着要去见周思年了。”

裴筠庭目瞪口呆。

一夜过去,这人颠倒是非黑白的本事见长啊。

她无奈道:“那你究竟想怎么办嘛。”

燕怀瑾踢了踢地上并不存在的灰尘,低声道:“我生气了,你要好好哄我才是。”

裴筠庭愈发觉得好笑,但没办法,总不能真的放任不管吧,好歹也是自己的人了。

她飞快凑上前去,趁燕怀瑾未来得及作反应之际,在他唇角落下一吻。

他心中那股郁闷就此轻易的烟消云散。

“剑还要不要?”

“要。”

“茶盏要不要?”

“也要。”

“那我呢,我你要不要?”

裴筠庭在骄阳耀眼的光晕中展颜一笑:“不是早就归我了吗?”

“你想得美。”

裴筠庭乐不可支,随即话锋一转:“燕怀瑾,不太对啊,我总感觉你想的事没那么简单,你是不是想我用另一种法子哄你?”

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谎:“裴绾绾,你想多啦,知不知羞的。”

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,半晌没瞧出破绽,只得转头吩咐银儿轶儿备轿。